楼主,发春了才播种,我只是迎新春。我再评头论足一番,说实话,有的叙事文你写的很好,但这诗,直白的说,既无艺术性,也无娱乐性。更深入的讲,这篇属于刻奇文,即昆德拉口中的“Kitsch”,需要注意的是,“Kitsch”正确的翻译是“刻奇”而不是“媚俗”,机智如我,会把“Kitsch”翻译为“媚雅”,正如“your friend”被我翻译为“姚福兰”一样耿直。“媚雅”与“媚俗”,南辕北辙,韩少功是左派精英,翻译成“媚俗”暴露了他的潜意识,我先按下不表。那天,我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抠着大脚丫子,正在和网友谈笑风生。看见此文的时候,我想到了罗素的名言,“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同情。”,这句话虽然空洞,但它们是并列关系,没有用爱和同情心去统摄知识的意思,你用诗把拥有、感谢、感恩和人生绑在了一起,这么写无可厚非,只不过自证了那句“将创作冲动误以为是创作才华”。遗憾的是,你已不年轻了,并且诗中你那些自我感动和自我崇高的刻奇行为,刺痛了当时的我。我在这里再解释一次,我的焦点是放在认识论上,而不在美学或者文学批评上。你的诗假如在怯魅拥有或透过拥有的事物去坦白自己并写出了自白诗,我肯定手脚并用画颗大红心,穿越大半个枣阳送给你。可是,结合你的文章和下面的留言,我脑中的红心被替换为另一幅景象——在乌托邦之路上,周围充满了鲜花和芬芳,笑语和欢唱,路很长很长,很长很长。 |